寒心🌟

爬墙很快的!


近日:Jakes/Morse
【乱吃CP前后不分 搞抹布泥塑 还嗑RPS】
【每种技能都是皮毛式了解】
【音乐剧/美番/欧美圈/国产剧/偶尔日剧】

【RPS】【宇龙宇无差】夏天的欲念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可能性OOC】
写写大学时期
暑假刚刚开始,两位到对方的学校找朋友玩的时候意外地相遇了。

两次不知姓名没有对话的偶遇。

趁着夏天的尾巴赶紧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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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欲念有二:
一是人指尖夹的烟,末尾的火星在半朦胧的黑夜里忽明忽暗。
二是雷鸣电闪,瓢泼大雨,声声嘈杂,如万人齐声低语,但就是穿不破夏日的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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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的提示音源源不断,低头看是各大新闻网站发来关于台风即将靠岸的消息
天气刚刚出梅,三伏天才刚刚崭露头角没半天,又被台风带来的水汽和狂风压了下去。即使白天再热,到了晚上温度也都降了下去。
朱一龙把刚刚洗好的一盆衣服拿到阳台,准备一件件晾起来。夏天天气闷热,薄薄的棉质T恤一晚上应该就能吹干。
趁着抬手取衣架的空档,他瞥了眼对面的宿舍楼。
他们的宿舍楼南北两面都有房间,他运气好,开学进来就被分到了一个朝南的。每栋宿舍楼之间间隔不大,说白了只要视力正常,定睛一看,你都能看到对面人的大概。
就这么随便的一瞥,他看到对面七楼正对着自己寝室有人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阳台上,手上拿着个反光的盒子还是什么的,关上门,蹲了下来,倚靠在门上。
哦,应该是来吹吹风的,要么就是为了不影响室友,跑到阳台来打电话的。
他继续着手上的活,偶尔还会抬头看一眼天上的星星。

晾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他余光再次扫到了对面的人。
那人有没有在打电话他不知道,但他看到了一点火星时不时地出现在那个阳台上。
原来是在抽烟。
宿舍区夜晚的灯光不多,五六层以上显得更暗,他看不真切那人的脸,只是能模糊地描绘人影,高高瘦瘦地模样,套了件修身T恤,好像还戴了副眼镜。
整个昏暗的视野里只有他的烟是最亮的。火星随着夏日微风起伏呼吸着,忽明忽暗。那人抽得不快,好像比起尼古丁他更贪恋那略带粘稠的风。烟在他指尖忽闪良久才会去嘬一口,火星会在他吸烟时更亮些,仿佛要着起来,下一秒就要烈焰滔天。可惜没有,那火星只是又幽幽地暗了下去,若隐若现的几缕白烟在明灭不定的地方飘了出来。
那人估计很好看,朱一龙脑袋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好歹是隔了一栋楼的距离,哪儿能看到的什么白烟,哪儿知道别人帅不帅,纯属自己脑补过度。
手上套了一半衣架的T恤还湿答答的滴着水,有一些滴到了他拖鞋上,还有一些顺着他的小臂滑到了他的手肘。
好像盯别人盯得太久了,不大礼貌。
不过他挪不开视线,就好像是一个人发呆的时候会下意识地盯着一个点看,现在那微亮的火星就是那个点。
而且,不知道怎么,朱一龙觉得自己那人不怎么介意,反而很坦诚地在看自己。他明显感到一股视线像钩爪一样冲进自己的感官。
他把最后一个衣架勾到晾衣杆上,右手在裤腿上随意擦了两下,然后鬼使神差地半举起来,朝对面挥了挥手。
对面流畅递到嘴边的烟顿了半秒,那人耸了耸肩,像是轻笑了一声。
没事儿,他也没指望他回应自己有些犯傻的行为。
然后他看到垂死的火星再次亮起来,持续了两三秒,估计是那人深吸了一口。这次他真的看到了,缓缓地,烟雾飘了出来,遮去了本来就看不大真切的大半张脸。
没等烟雾彻底散去,那人就站了起来,把手上的那点星火往放在窗台上的反光物体里撵了撵。
哦,他刚刚看到那人带出来的原来是烟灰缸。
橙红色的火星这回彻底消失在了夜里。
他抄起一旁的脸盆,本来想转身进屋,却看到那个自从灭了烟就靠在阳台上不动的人朝自己晃了晃手。
对面的人回应他了。
像是小心的试探,但又很随性。
那人一定很好看。
像是说好了一样,两个人给对方留了三秒的空白,然后几乎是同时转身离开了阳台。
朱一龙转身虽快,但脑袋和那颗心好像还停留在前一百八十秒,莫名的欲念像一片羽毛轻轻蹭了蹭自己胸口,痒,却抓不住。
不知道那人嘴角有没有带着笑意,他想,他有点期望他是笑着的,因为自己也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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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大雨了。三个小时前全城发布的雷电黄色预警基本就已经说明了情况。
这个天气出去的,要么是真想淋雨,要么是形势所迫,白宇就属于后一种。辅导员打电话来说有急事,自己又是在脱不开身,你是我们班最后一个留在学校里的,让帮忙在教务处和学生发展中心之间跑个腿。
还真得靠腿。他的自行车前一个月就光荣牺牲了,还等着一开学更新换代呢。
他其实没别的好带的,把钥匙和校园一卡通一起揣进兜里,拿了把折伞,就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也就来回二十分钟,回来还能洗把澡再跟朋友连麦打游戏,白宇盘算着。
像是知道某些人打算回去就要洗澡似的,前五分钟还是阳光明媚,热气灼人,后十分钟老天就变了脸,估摸着是要给他浇成个落汤鸡。他眼睁睁看着大块厚实的乌云一点一点挪到自己头顶,心里急,但单靠两条腿怎么比得上四个轮子呢。
路上的路人逐渐都闻到了股暴雨前扬起的特殊土腥味,它裹着丝丝烟味被他吸了进去。
就在他走进一片树荫下之前,一滴雨滴到了他的额角。
下雨了。
反正还有三分钟就到了,就不撑伞了吧。走快点就行了。
暴雨刚刚开始,头顶的树叶挡掉了大部分的小雨点。不过树荫只有几来步的距离,上了桥就没得遮了。
上了坡,雨点开始飘过来,都是些小雨点,力道轻,但密密麻麻,好像是幼儿园小朋友放学之后的蜂拥而出。
他还是把伞给撑了起来。
突然天空回荡起巨响的雷声,有着当年盘古开天辟地的架势,仿佛要把这雾蒙蒙的世界劈开来似的。
那雷声如一声号令,大号的雨点就一齐落下来,把伞面当成了鼓面,砸得乒乓作响。大雨伴着风还吹湿了大半边的裤腿和袖子。这次是伞也救不了他了。
声势浩大的雨让白宇改变了原定路线,不得不到就近的图书馆门口躲一躲,不然这半沓文件就要泡成原生纸浆了。
他刚刚在门口站定,又有一个人从雨中跑出来,冲到了不大的屋檐下。
那人没撑伞,浑身都快湿透了,宽大的白色体恤一块块地粘连在身上,微长的刘海贴在眼前。
打量三秒后,白宇发现这人碎发后面藏着副桃花眼。

好看,他在心里毫不吝啬地如此赞美着一个陌生人。

不过两个人没有言语交谈,他们没人打算真的进图书馆用湿哒哒地手碰碰干燥的书页,两个人只是分别站在屋檐下,距离一个手臂,看着几步之遥外的世界一片朦朦胧胧,雨声噪杂,旁边是空调外机隆隆作响地伴奏。
他们俩默声地看着人来人往,听着人来人往。

“他特别抠,原来以为…”

“是你们没有保护好,我可是在里面加了防撞泡沫的…”

“啊呀,不用了不用了,车等等就停在门口,你们就…”

白宇听着人声和雨声入了迷,等回过神来,用余光瞟去,发现那个好看的人在无所事事地啃指甲。
哪儿来的小朋友。
他没笑出声,只是微微耸了耸肩。
旁边的人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看他,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他。
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表面要装作淡定,不能让对方看出来自己在笑他幼稚。
于是白宇大大方方地朝人家笑了笑。对方好像没有料到,愣了三秒钟,有那么点的像受惊的小猫头鹰,然后才反应过来,勾起嘴角回了他一个笑容,温柔里混着着小尴尬的那种。

真可爱,白宇再一次在心里毫不吝啬地赞美着这个陌生人。

空调外机的隆隆声停了,雨下小了。
白宇摸了摸手里半干不湿的伞,正寻思着要不要给这个人一起撑一下,雨虽然小了但淋着雨总归不好。
结果一转头,发现那小子朝外面张望了一下雨势,然后就又冲了出去。
跑了。
就这么跑了。
嘿,这么着急跑干什么,我有那么吓人吗?
他无可奈何地轻笑一声,撑开伞,朝小雨里走去。





夏天的欲念有二:

一是雷鸣电闪,瓢泼大雨,声声嘈杂,如万人齐声低语,但就是穿不破夏日的粘热
二是人指尖夹的烟,末尾的火星在半朦胧的黑夜里忽明忽暗

而他们在另一个冰冷的世界里躺着、听着、感受着。时而心悸,时而心动。




———————
END


其实bb了那么多,就是想表达他们即使在没有真正认识之前就已经有一种自然的默契和让人舒服的相处模式。不知道有没有写出这种感觉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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